2014年12月20日 星期六

【同居】同居三十題─02. 一同外出購物

※ 同居三十題─02. 一同外出購物
 
CPGarnetDevil x Prydz
\哥抽的不是菸,是寂寞/→其實只是無聊的文青版。
\依舊是個失智的節奏/→沒關係這意料之中。
\當冷CP成為事實,自耕就是義務/→我的CP感覺越來越往寒帶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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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臺北,這地方離你的夢想好近好近,近到你覺得只要自己再多努力點,夢想就會到手,雖說好像總是只差一步,你和那群熟識許久幾經磨合的隊友們仍舊在每一場比賽中尋找破口,因為不管是你或他、你們的隊友或教練,都還想為了一樣的目標而努力。
你不喜歡臺北,這裡的梅雨季太明顯,濕濕冷冷黏黏膩膩的天氣讓人、或者說讓你,有股煩悶感油然而生,這想必是少數從小在終年陽光明媚地區長大的你到臺北打拼再久都無法習慣的事情之一。



宣告梅雨季的第一道鋒面來臨,人在室內時沒什麼感覺,但靠近窗戶,綿綿密密的雨絲聽不見半點聲響,你光看見陰暗飄雨的天空就完全不想踏出宿舍半步。
真想像小汪一樣把自己種在椅子裡啊。你從口袋裡掏出半扁的菸盒,打開後不意外地發現自己又面臨著很悲催的情境,你嘴裡叼上僅存的倒數第二根菸,是你今天的第一口。

一根只能擋一小時,接近中午十二點,抬頭看看白板,發現上面寫著對方的名字,當事人正起身準備穿上外套,你轉頭望向窗外仍舊布滿大大小小被雨水打出陣陣漣漪水窪的馬路,有點猶疑不決。
「欸要吃什麼先告訴我喔,不然就隨便買啦。」他這樣對訓練室裡的所有人說,其他隊友吱吱喳喳地趕緊報上自己想吃的中餐,「我要吃甜不辣。」「那我要麵線。」「排骨便當。」
幹你們可不可以買同一家啊?」
「啊你上次說要吃炸雞排我是不是有去買?是不是?還在靠盃啥快去啦。」
「幹他媽的你們、算了,就這些齁。」
「需不需要我幫買些什麼?」還沒想完,他已經走近你身旁輕聲問道,你明白他是這樣的人,嘴巴上嫌麻煩但還是會去做,即便固執,在和自己溝通時卻總是多了份柔軟。


走出宿舍門口正好雨稍停,你一個懶沒帶上傘,對方倒是拎起了自己的,走在路上你們兩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內容不外乎是剛剛團練時的檢討。
「欸,你不覺得剛剛選歐巴馬會好點嗎?」
「可是……不是要我練新角嗎?」
「這樣說是沒錯啦……哪哪、你不要再跟廣播大聲來大聲去了啦,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種個性……」就算知道每次總是重複一樣的話,你還是說出口,免不了看見他那熟悉的不以為然。
「……我盡力。」
你知道這是他能給你最有誠意的保證,下路二人組的溝通或許一直以來都是檢討時刻意避開的點,聳聳肩,你沒再說話,只是又稍稍往他那方靠了點。

冰冰涼涼的水意,你抬起頭望向天空,他還沒來得及撐開傘,下一秒淅瀝嘩啦的雨滴砸在身上,你正想著哇下大雨了這時,他已經牽起你的手,兩個人狼狽地逃進附近的騎樓裡。
「幸好哥反應快。」他笑道,動手擦乾你臉上的雨水,你瞄見他已經半濕的上衣,不禁覺得有點好笑。
「雨下這麼大,要不在這等會?」你的提議他很少拒絕,風颳的有點強,雨絲既大又斜,你們兩個就這樣站在騎樓看著路上的行人走避、摩拖車騎士們紛紛停下來穿上雨衣又再次前往某處、還有些人帶著滴水的雨傘經過身旁。

然後你再次掏出幾乎全扁的菸盒,點上最後一根,另一手揉掉菸盒往口袋塞,煙霧和大雨模糊了視線,身旁的人沒出聲,只是默默地盯著你把菸抽完,在你踩熄之後,他才輕聲地碎念句:「別抽太多,對身體不好。」
「沒了,去便利商店買。」一如既往地,你忽視他的勸告,菸是你戒不掉的癮,或許就像你們喜歡彼此那般。


從便利商店走出來的時候,雨勢已經稍緩,你抬頭,天空那端微微透出白光,和對方在一起之後,似乎總會出乎意料地發現其實生活中仍然有些地方在閃閃發亮,就像現在他撐起傘護住你整片天空,任憑自己右半邊被雨打濕。
梅雨季的下雨天沒那麼討厭嘛,你想。

「欸你進來點。」你伸手將他拉進傘內,帶著你們兩個都習以為常屬於你的煙味吻上他,而他笑著回吻你。


「喔喔喔中餐中餐。」「欸謝啦。」「甜不辣我的啦。」「錢晚點給。」
隊友們七嘴八舌領走自己的食物,你原本想拆開菸盒,抬頭對上他有些擔憂的眼神,決定還是晚點趁他沒注意的時候再去呼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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